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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于朝被人骂她那么生气干嘛?
贝蕊蕊想不通选择了放弃,心里盘算着晚点走出餐厅问问。
身后传来吕阳涛骂脏话的不文明声音。
隔得有点远,听不太清,但还是依稀能听到吕阳涛言语中提到了于朝。
“操他妈的真晦气。”
周围没什么人,吕阳涛说话更是毫不避讳,“于…他今天跟条疯狗一样,追着人咬。”
“算了涛哥别说了。这事儿怎么说都是我们挑起矛盾在先,理亏,早知道不搭理他都不会闹这么大。”
相较于激动的吕阳涛,另外一个队员显得理智多了。
大概是明白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可吕阳涛不同意他的说法。
“你想多了。都让他全听到了还能息事宁人?就他那眦睚必报的性格,你就等着看我们会不会被他记恨上吧。”
“不会吧,他是那么小肚鸡肠
的人?”
“呵你小心被他背后使袢子,他阴招多着。”
“……”
贝蕊蕊嫌弃地啧一声,自己背后说人坏话还有理了。
“我吃完了。”没等贝蕊蕊吐槽更多,时眠端着餐盘站了起来,“蕊蕊我们走吧。”
“啊?”
贝蕊蕊看向时眠还剩一半的餐盘,刚想问眼前的时眠自顾自地走了,她只得应声“好”,急忙跟了上去。
小跑着追了几步,和时眠并肩走着。
“眠眠你……”
贝蕊蕊才张嘴话都没问出口,旁边的时眠身形一晃,猛地往前扑去。
意外发生得突然,贝蕊蕊压根来不及腾出手扶时眠一把。
而时眠手中的餐盘也随之往前倾倒。
她们刚好在吕阳涛身后没多远,餐盘里的汤水饭菜尽数撒在吕阳涛的脑袋上,还有不少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
吕阳涛当即气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脸暴怒地转过身来。
“你他妈怎么走路的?!”
贝蕊蕊抬头望向比自己高整整一个脑袋、身材魁伟的吕阳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迎上吕阳涛怒不可遏的凶狠目光,贝蕊蕊刚要替时眠道歉。
只见蹲在地上的时眠捂住了自己的脚踝,相当果断地说了句:“抱歉,我最近脚伤复发了,被凳子绊了一下没走稳。”
时眠眉头紧拧,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她顿了顿,又朝着满头汤水饭菜的吕阳涛说:“实在抱歉。”
“……”
时眠最近请假的事大部分都清楚。
此刻吕阳涛看着诚意满满的时眠,心里闷着一口气上不来。
要是个男的他还能骂两句,时眠一个女的再说下去,倒显得他好好一大男人斤斤计较了。
“算了,你下次注意点!”
时眠应了声“好”,没再废话捡起餐盘就走。
身后的吕阳涛看见她这反应,更生气了。
将餐盘放至回收处,走出餐厅大门时眠的脸上的表情立马一收。
“……”
贝蕊蕊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时眠,一时间竟觉得吕阳涛话里那句“眦睚必报”形容的是时眠。
假装摔倒把饭菜泼人家头上。
于朝本人估计都做不出这档子事来吧?-
用过午饭,时眠和贝蕊蕊在外面溜了一圈便回宿舍了。
下午到了训练时间。
两人一起出门,时眠去总局医院接受潘主任的监视,贝蕊蕊照常去跳水馆训练。
明天时眠就要恢复训练,潘主任给她做完检查,她就跑去理疗室了。
这几天,时眠每天下午都会躲到最角落的床上躺着休息。
那边的床位窗户外的风景好。
主要是躺着躺着非常容易睡着,这样最好打发时间。
时眠拉上半边床帘,惬意地斜靠在床边。
炽热的光线透过窗户倾洒在隔壁床上,空气里仿佛都带着阳光的味道。
时眠打开手机点进微信里。
她翻找到于朝的头像,往上滑了滑聊天记录,想到上次他在宣佳艺面前为自己说话的事,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
【总局门口的猫猫还没回来吗?】
不知道于朝此刻心情怎么样,时眠也不敢提吕阳涛的事。
等了很久,于朝都没回消息。
想着这个时间可能在训练,时眠不得不退出了聊天界面,点进朋友圈无聊地滑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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