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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找过他一次。
徐阈深知自己父亲的性格,严肃刻板,他足足可以做元娜的父亲了,却贪恋她的美色和年轻,和她成为妻子。
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而她五年都没有得到过快乐。
昨晚是自己失控了。
徐阈一把将元娜抱起来,元娜
起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张抬手阻止,“徐阈……”
“不是疼吗?我帮你甜甜。”
“啊……”元娜咬着唇,被抱回房间后,就如徐阈说的那样,他耐心地用社头帮她治疗,英俊沉冷的脸迈入她双推间,和尽职尽责的医生一模一样,水声响彻着宁静的卧室。
徐阈这个医生学习的很快。
他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搂住她的腰肢,抚陌她的脚趾,直到元娜抓紧他的短发。
这次的治疗结束了。徐阈抬起头,唇边和下巴都是他治疗后的液体,浓眉微微挑起,徐阈凑过来抓住了元娜的下巴,又吻了上来,“真的被我c坏了吗。”
元娜搂紧了徐阈的脖颈。
“说话。”
“……没有,”元娜很诚实。其实徐阈全靠大,并非技术。
技术最好的男人依旧是程继,而李闻宿在元娜这几年的挑教下,也越来越好了。
看她只是埋在自己肩颈不说话的模样,徐阈只觉得她是不好意思。他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半夜,他在门外,只是自小培养的警惕性让他即刻意识到对面房子有人在偷看,他扭过头,一下就注意到那双眼睛,和那张漂亮的脸。
元娜是很清纯的长相,柔美感十足,但却有点妩媚极了的欲气。
她在林遇家,关系应该很亲密,徐阈那时候就有些微妙的不爽了。凭什么林遇有这样的女友呢?
在电视台再次见到他,他这种不满的情绪简直到了巅峰。他见到真人,发现元娜确实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纤秾合度的身材,还有一副想勾引人但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模样,看着她跟程继不清不楚,他替林遇生气。
胸腔总是有种无名火,好像她把他绿了似的。
“徐阈,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吗……”元娜在他怀里出声,音调有些紧张的绷紧。
他话锋倏地一转,“不然呢,你想继续跟我搞乱——伦?”
元娜猛地抬起头,眼神轻轻撩起,“我不是……只是,名义上我是你的继母,我们在家里被看到怎么办?”
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强势的收紧了。
“看到又怎么样,那就让所有人知道,我喜欢我的继母,是我强破你的。”
徐阈冷笑了下,他看着元娜的眼睛。
他竟然忘了,她从始至终都是个狡猾,阴暗,聪明的……混蛋。
继母勾音继子,远比继子爱上继母这件事要可怕的多。
元娜不想承担这样的骂名。
“是你强破我的……”元娜的手指抵在了徐阈的唇瓣上,她仿佛奖励一样,凑过来亲吻他,而徐阈也没有继续强势的掠夺,而是极尽缠绵的和她亲吻,唇社相抵。
……
办公室内,李闻宿正翻看着手机内的相册。
有几张照片,是他在昨天葬礼上偷偷拍下的。容貌柔美的豪门太太被自己的继子强破上车,并被他威胁着。她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她的继子却强硬地扣着她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
话题度十足。
李闻宿很清楚,这些照片倘若流传出去,对徐阈的政治生涯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不想让徐阈继续靠近元娜了。
正当他思考时,手机忽然响起,是李闻宿半个月前约的美容机构,对方在电话另一侧礼貌提醒他,今晚是否要过来继续做容貌保养,李闻宿笑了笑,温柔的应了声。
“我会去的,老时间。”
他的一切其实都是元娜给她的。
毕业那年,李闻宿听从了母亲的安排,来到了加州的保险公司上班,他不死心,也不愿意相信元娜真的消失了,偷偷跑去了佛州事故的发生地,一无所获。
他没有傲人的家世,更没有赖以生存的资本,仅仅只能靠着志愿者的身份寻找她。
最后,李闻宿还是放弃了,他失落的离开,但没有死心,而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创建了一个个人网页,每天都会在上面更新些讯息,希望可以找到她。
工作不过一年,李闻宿某天忽然接到了一通神秘电话。
在听到电话那端声音响起的同时,李闻宿心头微微一动,他勾唇笑了笑,马上答应了对方的邀约,独自离开西海岸,前往了马萨州,全然陌生的地方。
不出他所料,给他打电话的正是元娜。
她把头发挽着,露出温柔的脸,站在年迈的富翁身后,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
白天,她是富翁的妻子。
晚上,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仍由李闻宿用手轻轻给她擦眼泪。
多亏了她,李闻宿彻底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