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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葬礼那天开始,她和前夫的妻子元娜维持了几天的客套,徐母对于元娜有同情,更多的,还是警惕。

  她也无法彻底看透元娜。

  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只多不少,嫁入豪门后成为金丝雀的也屡见不鲜。

  但没有哪个女孩可以像她这样,让精明了大半辈子的徐父放弃婚前协议。

  徐父是个狡诈又刻板的商人,毋庸置疑,他不可能没有留下遗嘱,就这么撒手人寰。

  当律师拿出徐父藏于欧洲某个私人银行的遗嘱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徐父的传媒帝国,是他苦心一辈子经营的财产。

  他名下除了有福特新闻、金融日报、首府政治报以及绝大多数东海岸的电视台以外,还有偌大的国外新闻集团,都被他牢牢掌控着。

  徐父为人古板,对外只有两段婚姻,继承人仅仅只有独生子徐阈一人。

  再加上父子二人的政治立场一致,所有人都做好了徐阈将会继承父亲庞大的帝国的准备。

  至于徐父那个小妻子,没有人看好她,她大概也只能在信托基金上分一些钱。

  律师面无表情的当着所有人面公开了徐父生前的遗嘱内容。

  他虽然将自己的传媒帝国的控制权交给了儿子。

  但是。

  徐父在十几年前就在西海岸秘密投资了不少。

  近些年,随着社交媒体和网络的话语权愈发重要,他也开创了新的网站与品牌,和自己的传媒集团完全割舍,全权交给元娜管理。

  元娜名下除了几家电影投资公司和基金管理外,还有徐父在遗嘱里特地留给她的西海岸电影制片厂的持股权,为

  了这个妻子,徐父殚精竭虑,还特地为她准备了专业的打理财产和管理事业团队。

  元娜一跃成为了身价几百亿美元的女人。

  就算信托基金还有她的几千万,但跟偌大的资产相比,那些钱几乎无人在意了。

  徐父贴心的为元娜想好了一切后路。

  又是一年大选在即,无数名人政客都蠢蠢欲动。

  元娜此刻已经跃然成为了新的资本,无数人会为了讨好她,拉拢她加入自己的竞选团队而努力。

  徐母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向后靠,接触到柔软的座椅,她紧缩的心脏好像才慢慢舒缓了下来。

  “夫人。”前面坐着的女助理透过后视镜瞥看到她的姿态,担忧的问道:“需要休息吗。”

  “继续开吧。”徐母声音冷静。颤抖的睫毛和嘴角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对元娜没有嫉妒,也没有不甘心。

  只有隐隐约约的一股恐惧感。

  那是个善于玩弄男人的女孩,她不由得开始担心起徐阈。

  那些诡异但又有迹可循的细节被徐母慢慢捕捉,她想起徐阈看着元娜的眼神。

  哪里是厌恶和憎恨,分明是痴迷和欲色!

  难道他们已经……徐母顿住了动作,僵硬地抬头,她顿生不好的预感。

  她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

  “夫人。”助理看着徐母脸上紧绷着的神色,更加担心。

  徐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声道:“今晚不要回去了,送我去酒店吧。”

  徐阈需要元娜。

  徐母安抚着自己。

  他们对外只能是继母与继子的关系。她相信徐阈就算再怎么出格,也不会傻到把自己跟继母乱——搞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马上就是加州的州长竞选时间,徐阈比任何人都需要元娜的支持。

  ……

  庄园的房间内,徐阈的目光放在了眼前女人的脸上。

  她正专心的吃着切成块的桃子,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一只鳄鱼闯入了居民的泳池,居民们吓得四下逃窜,元娜笑的开心极了。

  只有这时候徐阈才能体会到她身上那股生动感,穿着刚被他淦完还没来得及拨上肩带的连衣裙,她趴在了地毯上,蜜桃似的臀部落入他眼底,修长的双腿也在无意识的前后晃动。

  完全没有刚才被淦的抱住他尖叫和哭泣的模样了。

  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瘦而不柴,黑色的长卷发被发抓夹着,露出雪白细腻的肩颈。

  徐阈拿起一旁放着的冰水拧开,靠着沙发不动声色看着她。

  新闻里,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的蜥蜴宠物放声尖叫,这一下逗笑了元娜,她落在他眼底的侧脸看起来活泼又可爱,他十分想凑过去亲她,再把她抱回到床尚。

  徐阈的喉结微动。

  他和元娜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家里,做了个昏天黑地。

  三十年的人生里,徐阈从未体会到这种爽感,漫天的压力都好像被星爱纾解的一干二净。

  更别提是跟自己最爱的女孩在一起。

  徐阈慢慢起身,忽然一下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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