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已经结过婚生过子!
华灯心里莫名堵着一口气,埋怨道:“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尽管知道这点力度弄不疼她,沈昼还是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华灯得了自由,盯着他看了会, 忽然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他腿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然后俯首。
张开嘴,将那咽喉处的凸起含住,含了几秒,用不知从哪学来的把戏,生涩地舔舐着。
掌下的肌肉紧绷到底,他两只手已经按住她的肩膀,但仿佛失了力气,竟没有第一时间将她推开。
还是华灯自己抬起头,努力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是羞涩到发抖:“你真的没感觉吗?”
沈昼没有说话,她能听见头顶的呼吸粗重了不少,连手心的肌肤似乎都变得滚烫了。
少顷对峙后,他开口:“……没有。”
说话的语气平静如常,但华灯分明看见,眼前的喉结在剧烈地滚动着。
她试探地低头,又舔了一口。
按在她肩膀的手掌终于发力,骤然将她推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褪下的衣袍上。
男人的话语莫名冰冷:“我给过你机会。”
华灯惊呼一声,被他指骨碾过的地方一阵战栗,他手上不知何时戴了扳指,冰凉的玉质磨得她瞬间掉出泪珠。
他毫不克制、毫不收敛,且华灯咬过他,他就必须咬回来,咬的位置和上次一模一样。
华灯是怎样舔弄,他就如法炮制,原原本本还回去。
华灯推着他的脑袋,颤颤巍巍:“你怎么能——”
他用牙齿磨了下,嗓音低哑含糊:“你能做,我为什么不可以?”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指尖戳刺到她最喜欢的地方,他听着她破碎的吟哦,牙齿离开那一点,在旁边咬了一口。
他还是舍不得用力。
也因此,再一次闻到那股香气时,本就无处发泄的烦躁变得更加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味道。
还有。
心率不齐是什么症状来着?
正当他思考要不要从华灯身上找出这股香味的源头,忽然察觉她的手又不老实地伸了出来。
他冷笑了声,一把抓住。
“华灯。”他压下身子,膝盖从那娇嫩的部位碾过,“你今天不想睡了是吗?”
华灯摆动腰肢去躲他,忿忿地问:“你不是看不见吗?”
他当然看不见。
可只要他想,就能听到所有声音,感知周围的一切。连窗外有几只鸟在飞,几只虫子在爬,都一清二楚。
但若是说出来,华灯又要哭了。
不过她现在也在哭就是了。
沈昼的腿追随她的动作,她后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直至将她逼入床脚,无路可退。
华灯双腿合拢,夹着他的大腿轻轻蹭了下。
这太难受了,她宁愿他用手。
她听到沈昼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去擦她的泪:“你是水做的吗。”
华灯边抽噎边说:“我也不想……”
哭起来太丢人了,她能忍绝对会忍住。
她委屈地指责:“都怪你!”
沈昼挑了下眉,没有否认,但终于不再故意欺磨她,撤开腿将她抱起来。
过了会,华灯禁不住哀求:“你快、快点……”
沈昼说:“你刚刚让我慢点。”
华灯脸贴在被子上,小声地哼着。
沈昼轻笑道:“都照你说的做了,怎么还在哭?”
华灯茫然道:“我没哭。”
一只手凑到她面前,水痕顺着指骨流落。
“要尝尝你的‘眼泪’吗?”他用指尖点在她唇间。
愣了愣,华灯陡然明白过来,脸上如同火烧。
“沈昼。”她咬牙切齿,“我早晚杀了你……!”
“我才是。”沈昼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杀了你。”
……
华灯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她睡的时候应该还在和沈昼置气,所以卷走所有被子,独自缩到床内侧。不过等她清晨时分迷糊地睁眼,人早就被沈昼搂在怀里,半点动弹不得。
她半梦半醒,全然忘了昨晚的事,只感受到沈昼的手臂收得颇紧,眉头也紧蹙着,看上去就睡得不安稳。
但她实在太困了,拍拍他的背,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权当安慰,就又睡了过去。
等沈昼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少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