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刘海中奋斗13

  在偌大的工厂里,刘海中就像一只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鸵鸟,起初,他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到那股正悄然涌动、即将掀起惊涛骇浪的谣言风暴。工厂的厂区,那是一片充满着机器轰鸣声与工人忙碌身影的热闹之地,而他,每日都如同一位骄傲的将军,昂首挺胸地穿梭其中。

  身为小组长,虽说那点权力在庞大的工厂体系里不过是沧海一粟,微薄得可怜,但刘海中却对此极为满足。他享受着在小组里发号施令时,工人们那略带敬畏的眼神;享受着在分配任务时,那种掌控全局的感觉。他的脚步总是那么轻快,脸上常常挂着一种自得的神情,对于周围人投来的目光,他浑然不觉,仿佛那些目光里只有对他的敬重与服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刘海中依旧沉浸在他那看似美好的“权力世界”里,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危机正悄然逼近。直到有一天,阳光透过车间那高大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机器上,车间里弥漫着一股机油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刘海中像往常一样,迈着大步在车间里巡查工作。

  他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以往,工人们看到他过来,虽然也会有些拘谨,但眼神里大多是正常的交流。可今天,他明显感觉到工人们看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敢与他对视。而且,工人们交头接耳的频率也比以往高了许多,那小声的嘀咕声,就像一群蚊子在他耳边嗡嗡作响,让他心里烦躁不已。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一般,迅速地涌上心头。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就像两座小山丘挤在了一起。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几个正在小声议论的工人面前,那脚步声在安静的车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提高音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问道:“你们在嘀咕什么呢?有什么话就当面说,别在背后搞小动作!我刘海中向来光明磊落,可容不得你们在背后说三道四!”

  那几个工人被他突然的质问吓得一哆嗦,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工人,结结巴巴地说:“刘……刘组长,我们也没说什么,就是最近厂里有些关于您的传言……我们也就是随便听听,没当真的。”

  刘海中一听那工人提及“传言”二字,原本就因紧张而紧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好似一张被抽干了生气的白纸。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紧接着,他怒吼起来,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车间里轰然响起,震得周围机器的嗡嗡声都仿佛小了几分:“传言?什么传言?都给我说清楚!一个字都不许漏!”那声音里夹杂着愤怒、慌乱与急切,仿佛要将心中的不安与恐惧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那工人被刘海中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露出极度惶恐的神情。他犹豫了一下,眼神在刘海中那愤怒的面容和周围工友们紧张的注视下飘忽不定,内心挣扎着要不要说出那些传言。但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低着头,声音颤抖着把听到的关于刘海中偷懒睡觉和贪污公家物资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刘海中的心脏。

  刘海中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站立不稳。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了几下,双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要捏碎手中的空气一般。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是谁在背后造我的谣?我要是查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让他知道,我刘海中可不是好惹的!”

  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里透露出愤怒和凶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那个造谣者。

  他立刻转身,脚步匆匆,风风火火地朝着厂领导办公室走去。他的脚步又急又快,仿佛每一步都要踏碎地面上的尘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向领导澄清这一切,找出那个在背后使坏的人,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而在工厂的另一个角落,许大茂和阎埠贵得知刘海中去找领导了,心里顿时慌了神。

  许大茂原本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茶,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茶水溅了一身。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坏了坏了,这刘海中不会真把事儿捅到领导那儿去吧?要是被他查出来,咱们可就麻烦了。”

  阎埠贵也是坐立不安,他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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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子那略显昏暗、弥漫着机油与铁锈味的角落里,许大茂和阎埠贵就像两只受惊过度的兔子,紧紧地缩在一起。他们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叶,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残花。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恐惧,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们的理智一点点淹没,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慌乱与无助,好似下一秒就会被黑暗吞噬。

  许大茂双手不停地搓着,那双手就像两只不安分的小老鼠,在胸前快速地移动着,仿佛这样就能搓去心中的恐惧。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满是油污的工装上。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声音低沉而又急切,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阎埠贵倾诉:“这可怎么办?要是被领导查出来是我们干的,我们就完了。领导要是发起火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会把我们开除出厂,到时候我们可就无家可归,连饭碗都没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赶出工厂,流落街头的悲惨景象。

  阎埠贵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他的脚步杂乱而又急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驱赶着。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救命稻草。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他的脸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就说这事儿风险大,当初我就不同意这么干,可你们偏不听。现在可怎么办才好,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被领导知道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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