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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看去,面上一喜惊讶的看着廉纤。

  “阿姐!”

  廉纤笑着看着他:“你和慕沅两人都学学,等我伤好了,带你们一起。”

  “嗯!阿姐。”月夕高兴的拿着书跑向门外的慕沅,“小沅,看!阿姐给我们做瓷器的书。”

  慕沅拿过书翻开看,书页上详细写了如果做花瓶,花盆,如果做形状等。

  慕沅面上带着笑,探头朝着屋中坐着的廉纤感谢:“谢谢阿姐!”

  廉纤朝两人摆了摆手:“你们去看吧,我这里没事。”知晓两人是陪着自己,廉纤觉得没必要。

  慕沅和月夕去了院中看那本书,廉纤坐在屋中,手里拿着那日在山壁上寻的蓝色矿石。

  放到桌子上,廉纤撑着桌子单脚站了起来,到了窗边自己的那张书桌旁。

  拉开椅子坐了

  下去,伸手拿着茶盏里的说倒进砚台中一点,廉纤磨着墨。

  伸手拿过笔在纸上书写着,她要理一理自己有后面要做的事。

  第一则是山上的花材都好了,可以做盆景,城中的铺子也要开张,开始售卖。盆景这东西并不是月月都有的,有些则是季节问题并不能做,那这个铺子也不能空着,这就是第二点了。

  第二则还要月夕和慕沅的协助,烧瓷器,卖瓷器。

  第三则是廉纤想着既然开了盆景店铺,为什么不做些香包呢?慕尘给自己的驱蚊香包,里面的药材和花材一起,带着香味又能驱蚊安神,更重要的是并不费几个银钱,一般平常人会使用。

  廉纤手中的银钱为了盖窑又花了很多,后面烧窑还要买木材和煤炭,都要十分耗费银钱的,所以现在攒银钱最为重要。

  手下写着,廉纤不时涂改下,手中拿着笔朝着砚台里蘸去。

  收回在砚台中的笔,慕尘写好药方中的最后一个字,看着面前坐着的骄矜公子,慕尘淡淡嘱托。

  “少吃寒凉之物,还有辛辣……”

  “好了好了,慕尘,我知晓了。”被打断,慕尘朝着这人看了一眼。

  宁致对着慕尘哭丧着一张脸:“慕尘,我阿母这段时日又不在家里,我跟着你回去吧。”宁致趴在桌子上,面露祈求神色。

  往日答应下来的慕尘,今日却有些迟疑。他掩下眸子,心中并不想让人打搅他和妻主。

  这样想着,他也平静的说了出来:”宁致,我想和妻主在一起。”宁致睁大眼睛看着慕尘。

  “慕尘,我们可是好友!”在廉纤出去的这一年,宁致经常来这医馆中,后来和慕尘熟悉后,经常在阿母和隋晓出公务的时候跑到慕尘家里,住在慕尘家。

  “不行,宁致。”手中整理着药箱,慕尘看着他道:“我先走了。”

  “你怎么这么早走?”宁致紧跟着起身在他身旁念道,突然他想倒了什么,看着慕尘语气不可置信道:“你不会为了隋廉纤吧!”

  慕尘朝他淡漠看了一眼:“嗯。”

  “慕尘,隋廉纤这么重要,你不是往日都是最后一个走的医师”

  “妻主,慕尘语气停顿,神色认真,最重要。”

  说完迈着步子向着集上上走去,他给妻主做了东西,今日去取回来,想到给妻主时妻主的模样,慕尘唇角带着笑。

  宁致看着慕尘稍显轻快的脚步,神色有些怔愣,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吗?

  手中笔动作着,廉纤写了有一会,院中传来月夕和慕沅的声音。

  “你是谁”

  有道柔弱男声响起:“月夕,我是阿诚哥。”

  月夕神色疑惑,看着面前温柔的男人。今日因为廉纤在家里,程容带着柳夫郎去了集市,说是要买骨头回来给廉纤补补。

  廉纤撑着身子走到门边,看着门外的男人,她有些眼熟,从前见过:“你是白诚”

  男子看着廉纤眼中惊艳划过,他手中拧着帕子,看着廉纤似不要意思般低下了头。

  “是我,廉纤。”

  廉纤转向一旁的疑惑的月夕:“这是阿母好友的儿子。”

  那白诚从门外走了进来,走进廉纤时,廉纤闻到了一股淡香。

  白诚伸手就要去扶廉纤,廉纤神色平淡:“有什么事吗?阿母今日不在家中。”

  “不是…我不是…来找阿婶的。”他神色扭捏的看着廉纤。

  小声道:“我是来照顾你的。”

  廉纤还有站着院中关注着的月夕和慕沅都神色疑惑。

  “你照顾我”廉纤眉头轻皱。

  “对…是阿婶让我来的。”说着白诚又喏喏解释着:“阿婶说你在家一个人腿脚不方便,我来照顾你。”

  廉纤眉头彻底皱了起来,她看向外面站着的月夕,月夕也是一脸疑惑,院中没人再说话,廉纤月夕慕沅三人三张脸都带着不同的神情。

  月夕想,这不是还有他和慕沅,他们可以照顾阿姐,这人跑来做什么啊。

  观察着这突然跑来的人慕沅心中焦急,阿兄才和廉纤阿姐有了进展,这怎么又来一个,不行,他得看好廉纤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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