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血色黄昏
屁股上位的!"配图是吴梦在慈善晚宴上的照片,珍珠项链在胸口闪着冷光。
吴泽禹盯着照片,发现母亲的手正搭在朝南行的肩上,笑得比任何钻石都耀眼。
他忽然想起母亲手腕的烫伤疤痕,想起她在教务处写支票时的冷静。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伪装,所有的保护都是算计,就连那句"妈妈爱你",都是豪门生存手册里的必备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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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进房间,吴泽禹摸着口袋里的耳机,破损的外壳扎着掌心。他终于明白,母亲不是来解围的天使,而是戴着珍珠项链的刽子手,用别人的血浇灌自己的玫瑰,用儿子的痛巩固自己的地位。
楼下传来母亲的呼唤:"泽禹,吃饭了。"
他望着镜中的自己,校服领口还沾着张烈的血。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抖——原来在这个豪门世界里,没有受害者,只有刽子手和帮凶,而他,既是母亲的软肋,也是她的利刃。
晚餐时,朝南行罕见地在家。他拍着吴泽禹的肩膀,夸他"有朝家的血性",却没看见少年袖口的绷带。
吴泽禹咬着排骨,血腥味混着奶油卷的甜,在舌尖炸开。他看着母亲的笑脸,突然发现,她的珍珠项链扣歪了,露出后颈处的红痣。
那是他小时候以为的,母亲独一无二的印记,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豪门棋盘上的一个坐标,标记着她作为"小三"的精准定位。
夜色渐深,吴梦站在衣帽间,对着镜子调整珍珠项链。她看见镜中自己的眼睛,比任何珍珠都明亮,比任何刀刃都锋利。
指尖划过颈间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朝南行昨夜掐出的红痕——在书房谈完公事,他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了张建国的税务报表。"
但她只是笑着吻他的指尖:"南行,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现在,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终于承认,项链拴着朝家的继承权,拴着泽禹的未来,拴着她从低层到豪门太太的逆袭。
手机弹出张烈父亲的消息:"你赢了,但别以为朝南行真把你当回事。"
吴梦删掉消息,戴上钻石耳钉。耳钉的棱角刺痛耳垂,像在提醒她,在这个豪门里,每一寸光鲜都需要鲜血来换,每一次微笑都藏着算计的针。
她转身走向卧室,珍珠项链在身后晃出优美的弧线。
路过吴泽禹房间时,听见里面传来翻书声——是《老人与海》的书页,那个老人说:"现在不是去想缺少什么的时候,该想一想凭现有的东西你能做什么。"
吴梦笑了,笑得无声无息。她有的是现有的东西:朝南行的信任,朝家的权势,还有儿子眼中逐渐熄灭的光。这些,足够让她在豪门的风暴里站稳脚跟,哪怕每一步都踩着别人的骨头。
夜色如墨,珍珠项链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像一串未干的泪痕。但吴梦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眼泪毫无用处,只有算计与权谋,才能让她和儿子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活得像模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