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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愤怒的咒骂中巧妙而粗暴地撬开牙关,吸住舌尖,扫过上颚,探索到喉头,臨幸每一颗牙齿,掠夺全部津液,吞没所有声音。
第55章 第55章你是在怪我
“嘶!”
一股剧痛从舌根蔓延到耳后神经,原本在体內湍急向下的血液,瞬间逆流而上,从伤口處喷涌而出。
辛丞下意识放开桎梏,抬手摸了下嘴,就这一瞬,血水旺盛得顺着指尖流到了袖口。
他恼火地抬起手,帶着强劲的掌风朝她的
脸扇过去。
郭绵没有闪躲,只是闭紧双眼。
可是响亮的耳光没有到来,脖子上倒是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辛丞也咬了她。
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帶血的牙印,就像蒼茫雪原里盛开的彼岸花,散发着致命吸引力。
他着了魔一般用双手掐着那一段脖颈,盯着郭绵蒼白清绝的侧脸,心里的燥郁像喷薄的岩浆一样翻滚不熄。
他想吃她。不是隐喻,不是象征,而是实实在在地用牙齿撕裂她的肌肤,用舌尖品味她的血液,用喉咙吞咽她的每一寸血肉。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冲动。他曾见过祝京圈子里某些大佬吃人,被吃的也都是绝色美人,可他唯一的感受是反胃。
难道,驯服的女人只能撩拨起男人浅薄的性*欲,而不肯示弱的犟骨头却能激发男人深藏于基因中,最原始、最野蛮的食欲?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股冲动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深深地嵌在他灵魂深處,疯狂地搅动着他每一根神经。
迷乱间,他只注意到郭绵不再挣扎,却没发现,她眼中的驚恐愤怒荡然无存,只剩讥诮。
梆梆梆。
门上响起敲击声,紧接着是一道低沉的提醒:“辛總,副市长到了。”
辛丞蓦地放开郭绵,掏出手帕擦着嘴角的血,轉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什么,往回走了两三步,冷漠地看着她,略有些大舌头,“你那个小助理,身份好像很有问题,他和关宇根本不是姑侄。他自己一个户口本,上数三代没有一个近亲,遠亲也都不认识他。这样的人就算消失了,都没人给他销户吧?”
郭绵蓦地一驚,“不过是打了你一次,你就这么小心眼非杀他不可?”
“他错在不该觊觎祝總的人。”辛丞推了推眼镜,唇角不易察覺地向上微微勾起:“明晚八点祝总在龙泉山庄宴客,抓住这个機会,你就能拯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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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半,值班民警白波把郭绵和胤禩送到警局门口,语气轻松地说道:“行了二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出了太阳找个庙拜拜,除除晦气,再回家……家是暂时不能回了,先找个酒店吧,洗个热水澡,踏踏实实睡上一覺,醒来又是美好人生。”
胤禩点头道:“多谢白警官。”
“别客气小章先生。”白波拍了拍他的臂膀,看了眼仍不在状态的郭绵,提醒道:“后续很可能还需要你们配合调查,一个月內盡量不要出市,确要离开的话,请提前三天联系我,我得向上面打申请,可能还得当你们的小尾巴。”
郭绵一抬眼皮,似乎要说什么。
这时停在马路对面的黑色国产车调头开了过来,在门口停稳后降下车窗,副驾驶上坐着的关宇微笑道:“好了小白,都折腾一夜了,早点放他们回去休息吧。还有什么没交代到的,发我邮箱,我来轉达。”
“哎哎,好的院长!”白波連連点头,说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颈,“有您在,哪里还需要我再交代什么。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这个点儿晚归的都到家了,早起的还没出门,马路上畅通无阻。
疾驰中,关宇严肃地问起昨夜的始末。
可无论胤禩还是郭绵都没反应,似乎在全身心思索着什么。
“八爺,郭小姐。”关宇不得不提声呼唤,强行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苦口婆心地劝道:“这件案子性质非常恶劣,極有可能不会按普通的刑事案件处理,换句话说,你们有可能被定义为涉案人员而非单纯的受害人,我必须了解全部细节,才能盡可能得帮你们避免牢狱之灾。”
从业多年,都是别人求着她要法律援助,只有这一次是她上赶着给别人服务(包食宿接送),还是免费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为一对青春期儿女操碎了心,却得不到感恩,反被嫌管得宽的苦逼老妈。
不过一瞥到郭绵的脸就清醒多了,再看胤禩那通身气派,不由长舒一口气:太好了,不是我生的,我可生不出这样的。哟吼,不生孩子真是我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
胤禩刚要开口,郭绵便道:“没关系,辛丞来过了,这事儿大概率不会升格,会按普通的刑事案处理。”
胤禩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你脖子上的伤,就是他咬的?”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牙印,苦于没找到機会问,一直在胡思乱想。
郭绵下意识提了提领子,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被狗要了一口而已,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胤禩勃然色變,怒气冲冲地吼道:“我知道在你们这个时代没有男女大防,搂抱亲吻甚至行夫妻之事,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他爱护你,你也喜欢他,你们之间发生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