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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表情?”

  莫惊雷:“没、没什么……”

  不就是已经同房了吗,他不在意!半年时间还没到呢,他要坚持到底!

  想是这么想,莫惊雷还是有点想哭。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捧着一颗破碎的心跑了:“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那个,我、我先走了。”

  呜呜呜,他要回去哭一会儿!

  “这家伙怎么奇奇怪怪的。”萧喜喜挠挠头,没在意,跑到谢逢身边,往他屋里看了看,“你大哥的事我娘都跟我说了,他人呢?我是不是得先跟他见个礼?”

  怕谢逢的家人不喜欢自己,萧喜喜有点紧张。

  谢逢目光黑沉地看着她,没有马上开口,等萧喜喜歪头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才抿唇移开视线道:“他出去了。”

  他不喜欢旁人觊觎她的目光,更不喜欢她看旁人。

  而这种不喜欢,远比他以为的更甚。

  萧喜喜不知道谢逢在想什么,闻言松了口气说:“那我先帮你搬东西。”

  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商量好了,暂时先住萧喜喜的房间,等萧定他们打下南边回来了,再另找住处搬出去。

  ——谢逢毕竟不是上门女婿,不好一直住在萧家。

  当然,说是商量,其实都是萧喜喜在说,谢逢只负责表态。

  **

  谢逢的房间如今是谢朝在住,谢朝腿脚不便,本就不好与谢逢同住一屋。

  萧喜喜很开心地把谢逢的东西搬到自己房间,拉着他布置了一番。不过谢逢东西并不多,也就两件换洗的衣裳,几本书,一架古琴,和笔墨纸砚等小物件。

  “我屋里这桌子不够大,晚点我去找王叔,让他新给我做一张更大更宽的,方便你写字作画。还有这床帐的颜色,你喜欢吗?若是不喜欢,我换了去。还有还有,这瓶子可以插花……”

  谢逢站在窗下看她忙活,见她跑来跑去,叽叽喳喳,心头烦闷未散。

  正好萧喜喜捧着他的衣裳路过,他忍不住抬手拉住了她。

  萧喜喜意外:“怎么啦?”

  谢逢不想回答,只想堵住她的唇,叫她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突然被他拉入怀中吻住的萧喜喜眨眨眼,弯着眼睛咬了咬他的下唇,拿着衣裳的手也绕过来搂住了他的腰:“哎呀,我们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啊?”

  谢逢:“……”

  谢逢眼睛微眯地捏住她的下巴,吻得更深了些。

  萧喜喜被他过于强势的吻弄得没了逗他的心思,腿也有点发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色红红地抓住他探进来的手,急喘着气说:“不行,房门还没关呢,我娘会进来的,而且天还没黑……”

  九牛寨回杏花寨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亲近,算算也有两三天了。萧喜喜被谢逢亲得也有些意动,但还是及时喊了停。

  谢逢自然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好时机,他气息凌乱地闭眼忍耐半晌,松手放开了她。

  “我、我去厨房倒点水喝。”萧喜喜不敢再看他微红的脸,整理好衣裳后,赶紧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衣物,逃也似的跑了。

  看着她红红的耳朵和带着羞意的背影,谢逢心口微胀,有种不得不认命的无奈,心里的烦乱也随之散去,只剩下另一种未得到满足的燥意。

  而就在这时,云舒宜推着谢朝回来了。

  第53章

  谢朝近来每天都要去卢家扎针——卢东升对他的腿伤很有兴趣,半个月前新研究出了一套针灸之法,有望能治好他的腿伤。

  谢朝早已对自己的双腿不抱希望,毕竟连宫中太医都无能为力。但云舒宜却不许他放弃,每日都会来盯着他。

  谢朝拒绝无果,渐渐习惯成自然。

  听见两人回来的声音,谢逢垂目平复片刻,抬步走了出去。

  “不行,你推我回去,我非得再跟他们理论理论不可……”

  “不过是几个年幼不知事的孩童,你与他们计较什么。”

  院子里,谢朝正一脸愠怒地与云舒宜说着话。云舒宜依然带着面纱看不清神色,只能听见柔和的嗓音。

  两人刚从卢家回来,路上碰见几个顽皮的孩童,打闹间不慎撞倒云舒宜,害得她面纱滑落,露出了脸上的伤疤。

  那几个孩童年纪最大的也才五六岁,被云舒宜脸上的疤痕吓了一跳,指着她大叫“丑八怪”。

  谢朝出言制止他们,他们却不肯听,还冲着云舒宜做鬼脸。

  云舒宜一脸淡然,并不在意,可谢朝想起她脸上疤痕的由来,和自己来之前她总是闭门不出,独自生活的事,心里却是刺痛得厉害。

  他不愿出言安慰让她想起糟糕的事,可又难以缓解这种刺痛,便只能难得幼稚地与孩童计较。

  云舒宜听他生气念叨了一路,心里想笑又想哭。但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看见从屋里出来的谢逢时,藏起喉中哽咽,微微一笑说:“你七弟回来了,那我先回去,明日再来。”

  谢逢也看见她了,两人互相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云舒宜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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