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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回来,这两件事,偏生王爷都做的不错,让她觉得体验感还挺不错的,有时候她甚至怀疑,王爷是不是真的像青容说的一样,还没有经历过女人,怎么她像一只呆
头鹅,王爷就这么会呢!
说到会,她竟开始有些隐隐地期待圆房一事,只是前两日她又同谢北舟说了不想这么快有孕,那他应当就不会做到那一步吧。
思及此,许乐芙竟然会觉得有些失望。
又想到昨日谢北舟说的,想要什么,就要学会自己开口,她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反复验证后得出一个结果。
——她好像确实想要
要不她主动找人问问,总该有避子的法子吧。
这念头从许乐芙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顿时大叫一声,抱起锦被把自己盖了起来。
她都快在心里嫌弃死自己了,这小脑袋瓜的在想什么呢!
呜呜,都怪谢北舟美色诱.人!
青容守在寝房门外,听到里头传来一道尖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何事,连忙推开了寝房的门扉,却见许乐芙还好端端的躺着,有些奇怪道:“侧妃,发生何事了?”
许乐芙这才注意到青容进来了,当即拉开了盖在自己头上的锦被,欲盖弥彰地道了声“无事”。
只是她心里却在纠结着,要不要问问青容,毕竟她好像也没什么人可以问了。
青容闻言这才放下了心,可走近后却又突然惊呼一声:“侧妃脖子上面是怎么了?”
“啊?”许乐芙一脸茫然。
青容伸出手指了指,脸上是焦急的神情,“这里,怎么红了?”
见青容一脸担忧的模样,许乐芙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以为她的脖子是红了一大片,连忙道:“哪里,我看不见,快去拿铜镜给我瞧瞧。”
“是。”青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取了铜镜后举到了许乐芙的脖子前。
许乐芙连忙凑近,看到脖子上不是起了一大片红后突然放下了心,可她眨了眨眼,又仔细瞧了瞧青容说红了的那一块地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
这不是昨夜谢北舟一直嘬的地方吗?
昨夜不许他咬锁骨后,他便一直卖力地在锁骨旁又亲又舔的,没想到竟会留下痕迹,还一晚都不消!
青容一脸自责:“是不是被虫子咬了?痛吗?都怪奴婢大意了,怎就让侧妃被虫咬了,等奴婢找出那只虫子,一定一脚踩死它!”
许乐芙按在那红印上的手一滞,脑补了一下青容一脚踩死谢北舟的场景,忍不住噗嗤一笑。
“侧妃笑什么?不疼吗?”青容有些奇怪道。
许乐芙摇了摇头,她怕青容太过自责,于是红着脸小声解释:“不是虫子咬的。”
“不是虫子咬的那是”青容话没说完,立即便反应过来,也一瞬间涨红了脸。
虽然她没经历过,但许乐芙的神情便说明了一切。
不是虫子咬的,那便是王爷咬的了。
只是她没想到王爷如此霸道,连侧妃的脖子都不放过。
两张涨红的脸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尴尬。
倒是许乐芙,想着反正也同青容提到此事了,干脆就问出了方才心中所想。
“那个,青容啊,你知道该如何避子吗?”她支支吾吾道。
青容先是一怔,随后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许乐芙闻言有些失望,不过也大概猜到了会是如此,毕竟青容不是陪嫁丫鬟。
她知道很多大户人家在嫁女儿的时候,也会指导陪嫁丫鬟关于男女方面的事,免得女儿在婆家什么都不懂又不方便问人。
而她是突然来到摄政王府的,青容也不是陪嫁丫鬟,不知道也很正常。
青容看出了许乐芙脸上的失望,想了想,又道:“不如奴婢去问问府里有经验的嬷嬷?”
“别,”许乐芙当即制止,“若是问她们,改明儿整个王府都该知道了。”
她思衬了一番,接着问:“或者你知道去哪儿有医女吗?”
“这个奴婢知道,城西西街上有位专为女子治病的医娘很有名,这事儿问她准没问题!”-
两人当即拍板要去找那位医女,好在今日谢北舟好似有些忙,用过午膳后,也没见他回王府,正好方便了许乐芙,于是午间小憩过后,她很快便带着青容出了门。
林娘子的诊堂很简陋,统共就两间屋子,一间用来置放草药以及一对一诊脉,另一间偏屋考虑到女子不方便在街上排队看病,方便用来让大家在屋里排队等候。
许乐芙和青容带着面纱在偏屋等了许久,才终于排到了她们。
一进门,林娘子便招呼人坐下,让许乐芙抬手诊脉。
许乐芙落座后将手腕翻转,放到了置于面前的脉枕上,林娘子见状便将手两根手指搭上了她的脉,开始认真地把脉。
“脉象正常,身体康泰。”林娘子开口道。
“那个,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想来问问医娘,”许乐芙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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