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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谢北舟看她一眼,默默上了榻。

  许乐芙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谢北舟动作,待他躺好后,很主动地自己把脑袋凑了上去,埋在了他的胸膛中间。

  其实她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方才谢北舟才说了热,要是他一把推开自己,那就尴尬了。

  看来她果然还是被谢北舟的美色诱惑了,试想一下,每天有一个如此俊俏又身材极好的郎君裸着上身在面前晃来晃去,谁能顶住这个诱惑,所以这不能怪她,她不过是头脑一发热就爱从心罢了。

  谢北舟见状却是微微一愣,他刚想抬手示意让许乐芙躺上来,结果手还未伸出去,小姑娘就很自觉地贴了上来。

  在许乐芙看不见的地方,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他这两日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许乐芙已经开始渐渐离不开他了。

  见自己没有被推开,许乐芙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地,只是她还是略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自然地向谢北舟透露她已经准备好的事,于是只能开始没话找话。

  可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时她的鼻尖却忽然飘进了一缕香气。

  她耸了耸鼻子又闻了两下后,才确认这香气是从谢北舟身上传来的。

  “王爷今日身上好香。”

  她和谢北舟都已经贴贴这么多次了,是头一回发现王爷沐浴后身上带着香气,不免有些意外。

  谢北舟垂眸,长长的眼睫掩盖住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暗潮,他嗯了一声,似是漫不经心道:“本王今日也用了你在用的皂荚。”

  许乐芙三天两头地便要换上一块香味不同的皂荚,而现下用的是她自己从外头买来的带着桃花香气的皂荚。

  谢北舟前两日看那本避火图时,上头写了男子可在身上涂抹香膏,会让女子欲罢不能。

  所以在他沐浴的时候便顺手用了,按方才许乐芙的举动来看,上头所言果真不假,这不他才用上那皂荚,许乐芙就自己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已经按照避火图施行过两回,许乐芙瞧着都挺受用,看来,他该将那本避火图好好践行到底,将上头的一招一式都牢记于心才对。

  压下心中那些滚烫的念头,谢北舟随口一问:“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

  许乐芙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还蹭了蹭自己的脑袋,以示她说的是实话,复又小声嘀咕着:“香香软软的,可喜欢了。”

  许乐芙蹭蹭的动作和她嘀咕的那句话无疑是在谢北舟身上点起了火,一瞬间他便觉得全身都难耐了起来,连将许乐芙箍在怀里的力气都不自觉用了三分。

  下一瞬许乐芙又问:“王爷今日回来的这么迟,是在忙公事吗?”

  谢北舟暂时按下心中欲色,道:“嗯,这几日朝中事务又多了起来。”

  西北边关有顾大将军镇守,已经得了好几年安生的日子,可在边关之外的大周却从未停止过骚扰边境的举动,每隔一年便要派兵来边境试探一番大夏。

  如今大夏粮草充足,兵力强盛,朝中有人提议,是时候该一举拿下大周了。

  虽然谢北舟知晓提出此事的人心怀不轨,不过此事也不是不能做,且正中他下怀,只不过要费些时日多做安排,扫清障碍罢了。

  思及此,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从昨日便得了消息,到今日才想起该和许乐芙说一声。

  “顾云州要进京了。”他的嗓音淡淡的。

  许乐芙闻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莫名觉得有些耳熟,想了片刻后才记起,好像是她表哥,于是才问道:“是我表哥吗?”

  谢北舟看她一眼,应道:“嗯,是你在外祖家的表哥,他如今是五品定远将军了。”

  许乐芙不怎么关心表哥如今在军中是什么职位,她只想知道表哥要回来,那外祖父也会跟着一起回来吗?

  于是她一下从谢北舟的身上弹起,连忙问道:“所以,我祖父会回来吗?”

  “只有你表哥一人进京,”谢北舟耐心解释,“西北边关这么久以来能够平息战火,百姓安稳度日,靠得便是你祖父的威名,所以他轻易不能离开西北。”

  许乐芙闻言小脸立刻便耷拉了下去,她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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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北舟失笑,伸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即便如此,你表哥应当也会来看你。”

  许乐芙知晓表哥定会来看她,只是她更希望见到的人是外祖父罢了。

  当初丞相府刚没落时,她离开庄子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人帮忙,给外祖寄去了一封信。

  从前还在庄子上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试着寄过信,可那些信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从未得到过回信。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觉得是祖父不要她了,记忆中,母亲尚未过世,祖父也还在京中时,对她是百般珍爱,有求必应,放在手心里宠都来不及。

  虽然她不确定这么些年中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但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她的继母在中间做了手脚。

  外祖父一定不会不要她的。

  思及此,许乐芙神色又放松了些,因为不管怎么样,至少是能联系上外祖父了,她还是很期待表哥进京的。

  感受到手中脸颊肉从耷拉到再次鼓起,谢北舟忍不住又捏了捏,幽幽问道:“你和你表哥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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