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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描绘,小狗崽做什么事都要较真,眼下她当真一丝不苟地照着花瓣描边。

  被碾碎的花瓣释放出的芬香更为明显,让无名恍若置身于满是花瓣的温泉中。

  她给了小狗崽主动权,小狗崽却仍旧伏低做小,让她明明被压着,却一点压迫感都感受不到。

  她知道,如果她此刻喊停,哪怕小狗崽正在兴头上,小狗崽也会乖乖停下的。

  小狗崽就是这么乖的小狗崽呀。

  因为做事过于细腻,司寇初南印一片花瓣就要花半天,更何况花瓣脆弱,容易折损,到最后她一朵花还没印全,手边已经没有了能薅的花瓣。

  “师尊……”

  “好了,这都闹到什么时辰了,万一被人看见了,你这个皇帝还要不要脸面了?”

  “情之所至也,这有什么可耻的。师尊……你愿不愿意与我执手,随我一同登上那最高处?”

  这其实就是在邀请无名做她的皇后了。

  只是皇后这个称呼司寇初南不喜欢,师尊从来都不是她的附庸,相反,她是师尊的附庸。

  “……初南……我……”

  她原本还打算与司寇初南回到屋子里继续闹的,她可真渣啊。

  明明没有与对方在一起的打算,却频频撩拨对方,吃抹干净都不负责。

  这样乖的小狗崽,怎么就遇上了她这么一个老狗渣?

  司寇初南直直看着无名,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如果无名不答应她她就要碎掉了。

  可惜无名的心很硬,她一把捂住能让她心生不忍的司寇初南的眼,不让她这般看着她。

  “师尊——”

  无名又堵住了她想发出哀求的唇。

  她揽住司寇初南的腰,从被她们折腾得七零八落的花树上落下,踏入房中。

  香炉里袅袅升起的暖烟驱散了一身寒意,无名将司寇初南放到榻上。

  她转身想走,被司寇初南死死拽住。

  “师尊,你能不能陪着我?趁着你还没离去的时候。”

  于是无名又在她身边坐下。

  “你能明白就好。”

  “我知道,师尊不喜欢被困住,我支持师尊,唔——反正我当皇帝很很忙,师尊只需要偶然回来看看我就行了。”

  她真的……好乖啊。

  无名带着怜爱摸着司寇初南的头发,她只能看到司寇初南毛茸茸的头顶,没能观察到司寇初南眼底的暗色。

  如果可以,司寇初南当然想留住无名,不择手段留住无名。

  但她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她只能以退为进。

  司寇初南从床上爬下,她先是坐到无名的怀里,抚摸着她印下的半朵花。

  “这里可没有花瓣能让你薅。”

  “那我就沿着边缘再加固一下它。”

  这半朵花不久就会消失,就像无名不久就会离开她一样。

  她只能尽力去让它留得更久一点。

  “行吧。”

  无名握住司寇初南的手,身子向后仰去。

  司寇初南吻了会后却婉转向下,无名一开始没反应,可是当她开始攻击她尤为脆弱的部位时,无名有点想将司寇初南踹出去。

  幸好小狗崽十分识时务,她抬起头,无名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脸上的水光。

  “师尊,这样你可有不适?”

  “轻点。”

  “好。”

  司寇初南接下来的动作果然变轻了,甚至只要察觉到无名一点异动,她就要抬头问问无名的意见。

  这样优秀的服务意识,好,也不好。

  她简直是榆木脑袋,总是在关键时刻停下,无名很想在她抬头的时候用手按住她的头,她一次次忍住了,情绪也一此次堆积,直至情绪盖过理智,无名按住了司寇初南的头。

  她此举完全是出于一时上头的情绪,没有刻意去控制力气,司寇初南被她按得窒息,下意识动作地更加激烈了,无名舒缓后才放开了她。

  无名倚靠在床围上,看着狼狈地摊在地上的司寇初南。

  她方才做了什么?她竟然折辱了一国之君,天下之主。

  国君给自己当狗,这其中的滋味可真是……

  “师尊,我没让你失望吧?”

  “小狗崽做得很好。”

  无名缓过神,拉起司寇初南,她看着对方身上的狼狈,心里却冒出让对方变得更狼狈的念头。

  怎么办?她越乖,她就越想使坏。

  好想看到小狗崽彻底坏掉的样子。

  无名还没有开始行动,眼角突然注意到了窗外的火光,她心里一惊,动作十分迅捷地为司寇初南整理好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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