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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去掉最高分与最低分,新建忠正军在毫无花哨正战中与其它诸军的交换比高达1:4。

  这还是太子殿下很清楚自己对士气加成作用,缺席指挥的结果。

  不然阵战时太子殿下把大旗往前一压,上四军绝对也得跪。

  当然为了维持上四军的颜面,他们也不可能与上四军交手就是了。

  在打完样后,太子殿下就将忠正军交到了他们这些军校生手上。

  为了不堕太子殿下的面子,也为了不被骂饭都嚼碎了喂你们嘴里还不会吞。

  他们也是废了牛劲,才使得这支人数堪堪四千人的忠正军在历次对外“演习”中依旧保持着全胜的战绩。

  因为这彪悍的战绩,他们今年毕业后的授官之路走得格外顺畅,枢密院、兵部,乃至于官家都为争抢他们打破了头。

  恨不得将他们牢牢攥在手中,安放到指定位置,好解兵事衰颓的局面。

  过去是怀疑忠诚度,有意把军将养废了。

  可现在是武举考试,天子门生,忠诚度不说无须怀疑,也是不可相提并论。

  而且还很能打,朝臣们的思维方式自然是顺畅地转移到了承平日久,久不知兵,开疆拓土。

  天下一统,扩张生存空间属于是几千年来的精神烙印。

  可第一批武进士就一百人,僧多粥少,手慢者无。

  最后都闹到了太子殿下那,也是太子殿下一锤定音,让他们全部原地转为忠正军各级军官再历练两年,训练出更多能够独当一面的骨干。

  等到新一批讲武军校的学生毕业后逐步进行替换。

  根据王韶从岳丈那得来的消息,太子殿下与枢密院进行的谈判终于有了点眉目。

  枢密院对他们授官后能够带走忠正军士卒一事松了口,从原本的五名扩大到了十名,足足翻了一倍。

  导致王韶最近都不敢去富府蹭饭了。

  毕竟用富弼的话来说就是,忠正军随便拎一个兵出来,放别的军都能当一个提辖使。你们每个人会带走十个提辖官,把忠正军抽走了四分之一!

  也因为这个缘故,众人如今对手下的兵卒都格外上心。

  这可都是他们将来的授官后掌握权力的底子!撒下去后能够直接把一个指挥的兵力攥在手里。

  周文东乖乖听完了指导意见,点头如捣蒜般表示自己会注意,但仍旧被符异坑了一把在本旬的军官会议上做出自我批评。

  “符子殊,好啊你,我和兄弟心连心,你却对我动脑筋是吧!忘了我前些日子帮你破了猪肉十三两案了!”

  周文东低吼一声,欲要将符异扑倒。

  自我批评不计入授官评价档案,主要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比较丢人。

  偏偏周文东最是个爱面的。

  王韶、章楶、赵从贲三人互相看了看,淡定地挪步准备走开。

  两年多了,一直这样,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赵从贲主动开口问道:“质夫,上次你说你族中将有俊彦入京旅学,不知到了没有?能不能为我引荐一二?”

  掐指一算,章楶的叔父章得象如今已经在宰相的位置上坐了三年有余,在本代官家换宰相如同吃饭喝水的大情况下显得十分显眼。

  也正因如此,章得象才会让更多族中优秀子弟来到东京城。

  有过于全面的太子殿下一天天长大,官家怠政之状愈发明显。

  除了没有直接禅位,和太上皇没什么区别。

  章得象自感自己这个宰相之位迟早得让给范仲淹,让族中优秀子弟进京,既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处在最前沿感受天下变幻,也是为了趁着人还在位置上为章楶、为章氏铺路。

  将优秀的族亲们引荐给同学,也是章楶的任务之一。

  如无意外,同学们最低的起步也得是一州团练使。

  既有赵从贲主动发问,章楶也就自然接下:“是有两人,只是我那族侄章衡还好,温文雅量,我那族弟章惇则是有些恃才放旷,常说出些惊世之言。

  “届时若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我这当兄长的先在这给他赔罪了。”

  王韶与他交情最好,用话帮他圆场:“章惇如今不过十二岁,半大孩子,谁会同他计较。

  “再说了,我们这一身功夫又不是摆设。说不赢他,还打不赢他么?”

  符异和周文东两个已经闹腾完,勾肩搭背追了上来,笑嘻嘻问道:“打,打谁?兄弟我一定助拳!”

  赵从贲给了符异一个白眼:“只怕到时候你跑得最快。”

  在学校团队碰撞考试时就是老惯犯了!

  符异不服气,撸胳膊挽袖子想和赵从贲理论理论。

  忽看得几人朝着他们急急奔来。

  看服色和面貌,噫,是殿下的伴读曹评!

  曹评看到王韶与章楶就心中一松,快走几步截住两人说道:“可让我好找,快上马,殿下要见你们两个!”

  两人不敢怠慢,朝小伙伴们招呼一声就扳鞍上马随曹评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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