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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也想当有身份的主子?”
乌锦对上他偏冷的眼神,摇摇头:“我哪里配当有身份的主子,我身份卑贱,能当世子爷的外室已是三生有幸,不敢奢求太多。”
“我还以为你特意提起此事是想当真正的主子,你的确不配,所以收回你那些心思。”
乌锦没想到又拐到配不配的问题上,再说下去,他会以为她想转正,她只好说:“反正我若是碰到世子爷,一定会记得世子爷先前跟我说过的话,不会向旁人提及我跟世子爷的关系,我会守口如瓶。”
“知道就好,裕王府,你不配进去,往后拒绝她,别让我说第二次。”
乌锦疑心放得更大,面上还是乖乖地说好,她知道了。
胤禛这会其实不怕被她知道自己不是保泰,当初说他是保泰,是怕这个女人贪心,知道自己是皇子后,一门心思想要攀上他,但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心有所属,没有要攀上他的心思,那他也就不怕被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那个张宗,你最好是给我忘掉!”他警告道。
“哪个张宗?哪个张,哪个宗?”
胤禛见她装傻扮愣,冷冷地看着她。
“我真的忘了,世子爷不提起的话,我都不会想起来。”
胤禛想到那日她豁出自己的命也要求他救下张宗,说明这个女人爱张宗爱到骨子里,一时半会肯定忘不掉,好在现在人是他的,谅她也不敢跟张宗暗度陈仓。
他捏着她下巴,轻声道:“放心吧,你以后应该也不会见到他了。”
乌锦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问,省得惹他生气。
胤禛摸着她耳垂,她皮肤白,耳垂圆润,摸着很舒服,一些碧玉坠子或是红色珍珠很适合她。
“痒。”
胤禛抓住她的手,眼神变得幽暗,很快吻了下去,压着她来第二次。
……
又过几天,乌锦才明白他说的她见不到张宗是什么意思,张宗的阿玛张文渊从镶蓝旗参领升为江西总兵官,张宗也从骁骑校升为镶蓝旗汉军参领,驻守江西,等于是父子两均被派去江西,虽说是升官,但实际上是贬谪,远离权力中心。
乌锦听说张家人都会随父子两一起移迁江西。
二月初,乌锦收到一封信,张宗给她的,只有十二个字——-山水相逢,后会无期,各自珍重,至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张宗。
她信他是真的喜欢她多年,少年的情感真诚热烈炽热,只是他们有缘无分,此生只能错过,他想开放下就好,她只能在心里祝他一路顺遂,一生平安如意。
乌锦的小舅还是纳妾了,一汉民女子,姓吴,名翠萍,才十六岁,纳妾不比娶妻,更何况是普通人家的纳妾,仪式很简单,两家人凑在一块吃一席宴,吴翠萍给小舅的几个
姐姐,也就是她的几个姨妈,还有小舅妈一一敬茶,就算是纳成了。
小舅妈不知道是自己想开了,接受了这事。
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十九日,午时。
乌锦坐在铺炕上等那人过来,他进来时,她就从铺炕上站起来。
“我听说张宗今日要离开京城,你不去送送你的前未婚夫?”
这绝对是阴阳怪气,他若是真想让她送的话,又何必叫她过来,她不知道张宗今天要离开京城,她收到张宗的信也没去找他,他们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有什么好送的,我更想陪世子爷。”
胤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知道今日张宗离开京城,本来还想看看乌锦会不会去送张宗的,又不想真的看到乌锦跟张宗依依惜别的画面,最后还是决定把她叫过来。
听到乌锦这句话,他轻笑出声,要不是说这女人擅长演戏呢,口是心非,这演技比戏班子那些人厉害多了。
“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难过吗?”
乌锦不明白他为何屡屡提起张宗,张宗他们被调去江西,恐怕是他的手笔,好在张宗他们都保住命,虽说调离京城,但好在官衔升了,她觉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世子爷,我一点都不难过,我是世子爷的人,不会为别的男人难过。”
“过来,帮我解衣。”胤禛见她识相,没有再为难她。
乌锦过去给他宽衣。
过一会儿,乌锦忍不住喊疼。
胤禛的力道这才放轻一些。
乌锦是真的疼,她低头一看,流血了,她忙推开他,“世子爷,我……月事好像来了。”
胤禛顺着一看,真的有血,床上也有斑驳血迹,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做的时候,她来月事,他觉得晦气,冷声道:“你月事什么时候来,你难道不知道吗?真扫兴。”
乌锦真想扇他,她月信不准时还是因为喝避子汤的缘故,她原先是真的很准时的,最迟也不会超过三天,如今她的月信来得乱七八糟,没个规律,他还好意思责怪她,不过在他眼里,她就是供他泄.欲的,他哪管她死活,她死了,他也会迅速让人将她的尸体扔出去,不要脏了他的眼,他都不把她当人。
乌锦自己把谢嬷嬷跟瓜嬷嬷叫进来,在她们整理床铺时,她过去净室那边擦拭,缠上月事带,她换了一身衣服。
自从她家里人知道后,她就不用太忌讳,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