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十一
我夫郎,我的就是你的,合该交由你收着。”
周言格外坚定,说什么也不愿将钱袋拿回去。
安阮为此愁得不得了,感觉把银子压在箱底都不安全了,更别说还有两支银簪。
买给朱莲花的簪子是周言给她的生辰礼物,如今还未到时候,自然不会马上交给她,也让安阮代为了保管。
安阮最后拿一个木匣子将钱袋和银簪装了起来,然后压到了衣服的底下,又将木箱锁了起来才算安心。
等他做完这些,一回头却发现周言并不在屋内,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满腹疑惑的往房门处走去,透过月色,看到了端着木盆接水的周言。
他想到了什么,气血一下冲到了颅顶,整个人从头到尾都红透了。
他们饭后就洗漱过了,所以接水肯定不是用来洗漱的。
今日可买了不少脂膏,之后大概一个月都不缺用。
安阮佯装什么都没看到,逃也似的跑回房内,鞋袜一脱就爬上了床,被子往身上一盖蒙住脑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没过多久周言便端着木盆走了进来,他看到床榻上鼓起的包后神色晦暗。
木盆被稳稳的放到架子上,摇曳的烛火被吹灭,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然后就是重物压上床榻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声。
装睡并不能逃脱既定要发生的事情,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黑暗之中,被褥被丢到了床尾,床帘带子一松便自然垂落了下来,将所有光景都挡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