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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在未来,我也梦想着成为一名医生。

  我羡慕冉绥已经完成了我的梦想,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医生,而我甚至还没有走上医学道路。

  在西卡港港口集团学习继承人相关事宜的同时,我也在学习相关资料,准备报考医学专业。

  做完脑部清淤手术,我的记忆在短时间内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依旧忘记了一切,我大多时候的思考与行为习惯依旧像一个十多岁孩童。

  随着时间流逝,零零碎碎的记忆逐渐慢慢回来。

  但我依然记不清他们的脸,也记不清他们的名字,甚至有些名字一想起来脑袋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

  医生说,一切顺其自然。

  费怡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冉绥会温柔地笑笑,然后摸摸我的头,说没关系的。

  ……

  我身边常配有保镖。

  起先我不知道保镖会将我的日常行程,事无巨细地向费怡报告。

  有一次,我去费怡办公室找她,当场撞破保镖报告我行踪的事情。

  望见我开门进去,费怡讪笑,我撇撇嘴,不开心地坐到沙发上。

  费怡让保镖先出去,抽出张湿巾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她滑动滑轮,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坐到我旁边。

  她伸手来抱我,“哎宝宝,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故意不看她,“好多讨人厌的大人,都喜欢说这句话。”

  费怡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头靠在了我肩上,“姨姨也没办法,不止姨姨慌,冉绥也支持这个策略。”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她从我肩上抬起头,握住我的手,“主要是你还没有完全记起来,一方面我们不知道是谁害的你,担心害你的人还在背后盯着你……”

  这个理由有理有据,能够说服我,我等着她说另外一方面的理由。

  迟迟没有等到,我忍不住转头去催她,“那另外一方面呢?”

  费怡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为情,她声音低下去,“……我们舍不得你,怕你抛弃了我们。”

  听到这个理由我哭笑不得,“姨姨,你是不是跟冉绥呆久了,被他传染了。”

  费怡很认真地看我说,“这是我们俩的心里话。”

  费怡不会骗我,但我依旧坚持我的意志。

  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我也确实不知道是谁害得我。

  其实我怀疑过是我受了什么情伤想不开才跳的海,但费怡打破了我的幻想,她去搜过我的身份证,我并不是奥里加自由盟的人民,也就是说我是从其他星球过来的人。

  费怡说她亲眼看见我被人从船上扔下去,大概率就是来西卡港毁尸灭迹,因为死在这里的人,通常都死无对证。

  我最后接受了她的建议,带两三个保镖在身边保护安全。

  这些保镖不会再向她汇报我的行踪。

  如果我要离开西卡港,离开奥里加,必须要告诉她。

  费怡说这些话时,眼睛也湿润了。

  我冲上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拍拍她的背。

  人在拥有的时候格外容易患得患失,特别是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这里。

  傍晚的时候,冉绥又来接我下班。

  乘坐电梯下楼中途,我和他提起这个事情。

  冉绥露出迷茫的表情,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直接掀了他的遮羞布,“你别笑了,姨姨都和我说了。”

  冉绥笑容呆滞住,消失不见。

  随后他立即扯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那你生气了吗?宋敏静。”

  我吃软不吃硬,他一卖惨我就会心软,顺着他的梯子往下走,“你这么想我生气啊?”

  冉绥真的很喜欢宋敏静,Alpha的一切都对他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但他对Alpha似乎没有这种作用。

  他收起温柔的笑容,难得说了心里话,“也不是,就是你总是淡淡的,让我有一种很害怕的感觉。”

  从专用电梯里出来,他的话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问他,“什么感觉?”

  冉绥抬头看向大厦外边的天,远空碧蓝,海天一色,海鸥在翱翔,他几乎是喃喃,“你好像下一秒就会变成飞鸟,从这里飞走。”

  我思考了会儿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才谨慎地回复他,“你想太多了。”

  冉绥就喜欢宋敏静这性子,他再次笑起来,笑容温柔干净,和西卡港的太阳无异。

  他说,“说好了,不能抛弃我这个糟糠夫。”

  他这种时候最吓人,我急忙跑向前和他拉开距离,赶紧钻进了来接我的私家车里。

  后边的人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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