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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草民小的,奴才,呃,参见公爷!”

  石通经过伙计地面前,挑眉:“你倒还算机灵。”

  “多谢爷夸奖!”方才的石通在他眼里还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攀高枝的公子身旁的小厮,此时已经是“爷”了。

  **

  原来梵玥等人看过戏后,兴致盎然,还舍不得回府,就提议去花飞楼喝酒,谢璃宠她自然是依着她的,何况他也想多和宛宁多呆一刻,自从大哥让他们去青庄馆学习后,他见宛宁的机会是少之又少了。

  至于姜至更是不会反对了,若是可以,他更希望永远都不用回到那个让他觉得是个局外人的家,几人在二楼的房间行酒作乐。

  宛宁自从上回喝醉被谢玦罚喝了一大碗醒酒汤,现在看到酒还有些心有余悸,只不敢多喝,小口抿着,担心道:“这么晚了,我们还不回府,万一表哥生气怎么办?”

  谢璃安慰道:“不妨事,只说我提议带你们来的就是。”

  梵玥也道:“就是,从前我也常跟着二哥出来玩,只要不出事,大哥都不怎么管的,何况你瞧,”她拉着宛宁走到窗口,窗户正好对着外头长街,“街上都是人,长安繁盛自有,其他府里的小姐也出来的。”

  这倒是,朝夏的晚上是没什么人的,不如长安热闹,宛宁也放了心,转头,见姜至走到了她身后,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怕谢玦生气?”

  宛宁嘟唇轻哼一声:“你不怕,下回当着表哥的面你敢喊他的名讳吗?”

  姜至阴阳怪气:“表哥,表哥,他是你亲表哥吗?”

  宛宁脸上一热,气呼呼地瞪着他,还要争执,他已经绕过她走到了一旁的太师椅,潇洒落座。

  菱戈支着脑袋,眉眼微挑:“真羡慕你们年轻,红尘作伴,对酒当歌。”

  梵玥“噗嗤”一笑,绕过去抱住她的肩,点她的鼻子:“你少老气横秋了,不过只比我和宁宁大了三岁而已。”

  菱戈挑开她的手,染着蔻丹的手指抚过鬓边发丝,媚眼如丝:“虽是只大了三岁,经历可是比你们多了不知凡几,何况我这个年纪,在你们贵族里,都是娃儿她娘了。”

  “娃儿她娘?”梵玥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若是想成为娃儿她娘,多得是人娶,只怕菱戈姑娘看不上。”

  “去!拿老娘开涮!”她忽然站了起来,眼波一转,腰肢一扭,已经站到了宛宁身后,将宛宁往前一推,狐狸似的眼睛扫过谢璃和姜至,“我这半老徐娘是不想嫁了,依我看,想娶宁宁的倒是大有人在。”

  宛宁蓦地脸一红,推她一下,娇嗔道:“你们俩说笑,可别把我扯进来。”

  谢璃纯纯地看着宛宁,脸也红了,姜至握着酒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翘着腿,好整以暇,也只盯着宛宁瞧。

  菱戈蹙眉:“如何不把你扯进来,你这个天仙似的美人难不成还想当隐形人不成?要我说,也不必放眼长安了,只这房间里,你随意挑一个也成!”

  梵玥精光一闪:“对对对!挑一个!快挑一个!”

  宛宁的心怦怦直跳,急得只想捂住菱戈的嘴:“你喝了几杯酒就尽胡说!不许你胡说!”

  梵玥地拉过宛宁,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谢璃和姜至,软语道:“只是笑闹,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也常玩成亲的戏码,你就当做戏,若是选一个做你的夫君,你选谁?”

  宛宁回头瞪她:“我一个也不选。”

  谢璃微愣,姜至起身走过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怎么,我们俩还让你觉得委屈了?”

  宛宁瞪他,他玩世不恭地一笑:“这么着吧,假如我和少禹都中毒了,只有一颗解药,你救谁?”

  “在野”谢璃意外抬头,看到姜至纨绔的笑容下的认真,不由心头一跳。

  宛宁不可思议地美眸圆睁,梵玥也是愣了愣,看着自己的二哥和姜至,忽然一眼看穿姜至一般,顿时紧张了起来。

  菱戈看热闹不嫌事大,抬起宛宁的手臂:“就当选着玩。”

  宛宁抬着的手臂,只握着拳,不愿伸出手来,看到她的为难,谢璃忽然站了起来:“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了。”

  “少禹,你怕她选?”姜至偏头看向谢璃。

  “阿宁不是同我们一起长大,没玩过这种游戏,何必为难她?”谢璃皱眉道。

  “你倒是会怜香惜玉啊。”姜至冷嗤一声。

  两人忽然对面而立,脸色都沉了下来,宛宁一脸懵然,挑起这件事的菱戈反而淡定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喝了一口。

  正当屋里剑拔弩张,忽然门被推开,众人一愣齐齐看向门外,只见石通身后的人身姿高大,露出半张脸来,等石通往侧推开半步,就见谢玦神姿高彻,如松如玉。

  宛宁方才被逼着伸出的食指尚未收回,正直直指着门外,谢玦的位置谢玦正冷冷看着她,她蓦然一惊,忙是收回了手指。

  “哥哥!”

  “大哥!”

  姜至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宛宁,见宛宁垂眸依稀能看到她如珠的耳垂泛了一点红,他眉心紧拧。

  谢玦的目光从宛宁身上扫向梵玥:“闹够了?跟我回去。”

  梵玥吞了下口水,赶紧拉着宛宁乖乖上前,讨好地仰脸一笑:“哥哥,我们这就要回去的。”

  谢玦不予理会,看了眼宛宁,宛宁一紧张,睁大眼睛点头如捣蒜,谢玦临走时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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