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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谁?不是你自己找死吗?”胤禛阴□□,看着乌锦这张脸就来气,她为了那个张宗都敢豁出去自己的生命来求他,要是死了,那就死了,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怪我怪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蠢事做一次就够了,我记住教训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世子爷别提这些陈年旧事,忘了吧。”
“还知道自己蠢啊。”
乌锦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世子爷,我们去床上吧,我想世子爷了。”
胤禛冷睨着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嘴上却说想他,他信她才有鬼。
“是真的,没骗世子爷。”乌锦贴着他的薄唇,主动亲他,反正不想再说这事,尽快揭过去是最好的。
胤禛没动,任由着她主动。
乌锦从薄唇亲到脖子,又慢慢解开他衣襟,一路往下。
胤禛到最后受不了还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时没有太用力,之后全程都没压她,要么她在上面,要么她在侧面。
乌锦也意识到他今日格外温柔,没有太用力,也注意到他一直让她在上面,估计是怕压到她,她的伤势肯定有人会传给他,让他知晓,他应该是知道她断了一根肋骨,不好意思再让她再断一根。
她自然不会为这种表面的东西而感动,甚至还觉得有点讽刺,她说偶尔夜里还会疼是真的,总觉得内伤还没好全,他踹她的时候可没有省点力气,是用尽全力踹她。
这时候的一点温情算什么,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翻脸无情的样子,哪会为他此时的温柔蛊惑住,她始终记得他踢她时的狠厉模样。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
乌锦有点累,又觉得胸口有些泛疼,淤青虽然是褪去了,但里面还没好全,留下后遗症,她捂着自己的胸口。
“怎么了?”
“有点疼,歇会就好了。”
胤禛见她不似是说假,她喘气时都有点杂音,他把谢嬷嬷叫进来,让她去请周太医。
乌锦拉他的手,制止道:“周太医又治不了这个,我这是内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让我歇歇就好了,缓一会就没事了。”
胤禛本来觉得是她活该,只是不知为何见到她捂着胸口,咬着唇忍痛的样子,又生出一分恻隐之心,想着那日不该踹那么狠。
谢嬷嬷站在那不知该不该叫太医。
“嬷嬷,你出去吧,不用叫周太医。”乌锦见谢嬷嬷站在那显得无措,她挥挥手示意谢嬷嬷出去。
在主子爷点头后,谢嬷嬷才敢出去。
胤禛还是伸出手,轻抚她的胸膛。
乌锦不拒绝他的好意,说这样好多了,让他继续。
胤禛难得耐心,抚了好一会。
“还疼吗?”
“好像不怎么疼了,谢谢世子爷。”
胤禛见到她笑笑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抱歉的话说不出,只能闭嘴,心想着又不是他的错,是她自找的,他当时都让她松开了,他见时辰差不多了,起身穿衣。
乌锦没有起来伺候他,等他走后,她才起来,让谢嬷嬷把避子汤端给她,谢嬷嬷先拿给她一百两银子,说是主子爷给她的。
乌锦拿着这一百两银子,什么也没说,喝完避子汤后也离开了。
……
又是一年年关,今年年末铺子的生意不好不坏,乌锦正好闲下来,不用刺绣,就想着准备年货,还有想着送礼给哪些人。
因姑母上一次给她说亲,被她额娘半赶走后,姑母一家跟他们家明面上断了往来,只有二堂嫂过来找过她一次。
不好继续这么僵着,为了这点事不值得,乌锦就跟她额娘商量过几日去姑母府里一趟,提前送年礼过去,她额娘也同意了。
十二月六日,乌锦跟她额娘提着年货过去姑母那,好在姑母没有将她们拒之门外,也没有提起上回说亲的事,跟往常一样招待她们,留她们用膳。
大家坐在一块聊家中琐事,气氛相对和乐,其实就是递给台阶的事,她们送礼,姑母顺着台阶就下了。
倒是大堂嫂见到她没有好脸色,说她眼光高,注定嫁不出去了,只是大堂嫂一向如此,乌锦也习惯了,拿出她带来的两匹料子送给大堂嫂,大堂嫂脸色才缓和一些。
一群人闲聊时,乌锦才听说多兰格格订亲了,跟一七品典仪之子订亲,不知是不是她上次见到的那位男子,这门亲事算是低嫁了,不过想想皇子福晋的阿玛也只是六品官,宗女的额驸出身上三旗,阿玛七品官,其实算是可以了。
大多数宗女都是嫁上三旗的侍卫,那些娶宗女的男子凭着额驸的身份官途也会顺遂许多,订亲而已,真正成婚可能要过两三年。
午时过后,乌锦跟她额娘才离开。
十二月初八,腊八节,一大早,额娘跟小娘又去寺里上香,乌锦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先喝一碗熬好的腊八粥。
彩玉也进她房间,说今晚她想跟她一起睡,一个人睡太冷了。
“过几日我们都睡铺炕上。”
彩玉忙不迭点头。
其实睡在铺炕上唯一一点不好的是人多,没有隐私,乌锦还记得小时候一家人睡在铺炕,夜里,她阿玛跟额娘那边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