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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你这人好生不识好歹,待我回禀我家公子,必然要你好看。”

  福喜留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沈新倒是不担心县令嫡哥儿会做出什么对他有威胁的事情来。

  性别摆在这,他身为一个男人,在这个封建王朝就是拥有天然的优势地位。

  他心思百转,等县令的嫡哥儿什么时候得把推秦宁那一下还了,这事才算彻底了结。

  时间还长,不急。

  去私塾接了二毛和三毛,三人一齐去了铺子。

  铺子旁边新开了一家饭馆,主卖北方菜品,沈新一家打算去尝尝鲜,刚好中午可以不用做饭了。

  饭馆人不多,沈新在秦宁的注视下,只点了骨头汤,胡饼和刀削面三样吃食。

  相较于日益高涨的粮价,饭馆菜品价格倒是不贵,骨头汤二十文一锅,刀削面十文一碗,胡饼四文钱一个。

  老板看上去是北方的汉子,身形高大魁梧,皮肤黝黑,样子很是唬人,客人跟他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面香宜人,给的也多,像沈新脸那么大的碗,里面装着满满登登的都是面。

  沈新只吃了三碗就饱了。

  吃过午饭,回了铺子略略坐了会儿,和秦宁简单贴贴后,沈新便带着二毛和三毛去上学了。

  路上,三毛一脸生无可恋跟沈新央求道:“大哥,我能不能不去私塾了,好累好累。”

  “夫子布置的课业又多又难,每天都是到了天黑了我才能写完。”

  三毛摇着沈新的袖子撒娇道:“我感觉我被学业压垮了。”

  三毛说话带着点夸大其词的味道,沈新没说话,转而问二毛:“二毛,私塾的课业很重吗?”

  三毛满脸期盼地看着二毛。

  二毛躲避了他的视线,选择实话实说道:“不算很重,每日只要写三十个大字和一篇感想就好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成。”

  “二哥。”三毛不可置信地叫道。

  被背叛的感觉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

  沈新拍了拍他的脑壳,笑着问:“你二哥说的很明白了,现在还觉得课业繁重吗?”

  二毛沮丧地摇摇头,而后把头偏向一边,拒绝和二毛眼神对视。

  沈新把他头掰过来,淡淡道:“看路。”

  “你二哥说的是实话,倒是你,为了玩夸大事实,还怂恿二毛和你一起说谎,你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了。”

  三毛表情蔫蔫的,“对不起,大哥,二哥。”

  “没关系的。”二毛伸出小肉手握住了三毛的手。

  三毛每次滑跪的都很快,然后下次还敢,沈新都习惯了。

  县丞每半个月会来甲班一次,抽查各个学生的情况。

  今日下午,县丞如约而至,点了两名学子问了问题后,还讲了一些时事政事才离开。

  沈新写文章还算有点底子,但诗词就稍显欠缺,夫子也有意磨练,每日都会给他多布置一份写诗词的课业。

  自从县衙不再放粮后,望江县城的人肉眼可见的少了不少,物价逐渐平稳,转眼又到了休沐日。

  上一次和木工坊掌柜约好,每十天取一次抽成,沈新如约而至。

  掌柜脸笑成一朵花一般,亲自把沈新迎进后院,并递过账本,“沈公子来的巧,刚盘完账,迷宫刚做出来六份,卖了六十两银子,您那份是六钱,可有问题?”

  木工坊在县城盘踞多年,各个阶层都有了解,销路倒是不愁。

  沈新查看账后,说:“没问题。”

  收了银子便离开了,他打算买几个青团大家吃。

  殷勤地忙了十天了,吃点不一样的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幸福感会更高。

  这还是他妈妈教给他的。

  经济逐渐稳定,铺子生意也越来越忙,但店内人手不足,秦宁和古墨书忙的团团转,沈新也跟着帮忙。

  等店内无人时,沈新跟秦宁商量道:“阿宁,我们买两个奴仆吧,做糕点会更方便。”

  他不想让秦宁起大早做糕点了,太累。

  秦宁低声道:“村里不是还有三个吗?”

  沈新说:“他们又不能来,短时间内也没法上手后厨的事情,我想买两个能帮你干活的人。”

  想到家里的一千两银子,秦宁答应下来:“好。”

  这样他也能干别的事了。

  望江县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远在会阳县的陆正清就没那么顺利了。

  会阳县多山脉,耕地不多,乡民大多依山而活,这场雪灾给了他们一拳重击。

  他没想到会阳县下属村落会受灾如此严重。

  虽然有暴民暴动的影响,可能会死一些人,但这死的人也太多了,县城里的人十存五六,下属村落更是严重,两三个村子都空了,乡野百姓十存二三就不错了。

  灾民案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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