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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不开。”

  “你可以试试连箭, 一次连着射两只箭, 三只箭,依次累加。等我们回南溪村了, 咱们一起上山打猎练练手。”

  “好,谢谢东家。”古墨书眼眉舒展,他实心实意道:“东家长得真帅。”

  沈新嘴角轻勾, “吃饭吧。”

  春日来临,各类春菜如野草般肆意横行,每日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花样自然也多了起来,今天中午,沈家吃的就是春饼,配菜有嫩韭菜,莴苣,菠菜,豆腐丝,瘦肉丝,豆豉酱。

  春饼薄如蝉翼,卷起丰富多样的配菜,再加上一碗嫩嫩的蛋花汤,鲜美无比。

  如今家里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沈新就包了饭后洗碗的工作,秦宁不放心,特意过来在一旁等着打下手,三个孩子去午睡了。

  洗好的碗筷摆放在橱柜里,沈新和秦宁闲聊,“刚刚回来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很奇怪的小哥儿,一直盯着我看,我怀疑他没安好心,所以离得老远便绕路走了。”

  秦宁“蹭”一下子凑到沈新旁边,面容略显紧张地问:“他长什么样子?看上去多大年纪?”

  见秦宁紧张自己,沈新心里美滋滋的,“挺年轻的,大概到我肩膀那么高,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贵气,相貌倒是没注意看。”

  “大抵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只嘴巴吧。”

  “是人的样子。”

  秦宁:“……”

  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秦宁满脸真诚道:“相公,明天中午我去学舍给你送饭吧,你来回奔波太辛苦了。”

  他要去看看是哪个花狐狸勾引他相公。

  沈新差点笑出声来,这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响还要遮掩。

  他擦干手上的水渍,亲了亲秦宁的脸颊,“铺子里也挺忙的,若是还给我送饭也太累了,我不想你太累。”

  “不必担心,不管别人是高是矮,是好是坏,都和我无关。”

  “我只想和你有关系。”

  仿佛一缕柔软的清风轻轻划过秦宁的心脏,秦宁眼里都是笑意,“相公,你真好。”

  沈新面色严肃道:“我这么好,是不是得奖励一个亲亲?”

  略显狭小的灶房,二人呼吸相互纠缠,沈新注视着秦宁,等待他的回话。

  秦宁没有说话,转而抓住了沈新的衣角,踮起脚尖,在沈新的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眼角微弯,“奖励。”

  沈新目光幽暗,扶住秦宁即将下落的腰身,轻声开口:“不够。”

  二人骤然相贴,秦宁不自觉地抓住沈新的前襟,不小心碰到一片滚烫的肌肤,又触电般弹开,全程没敢抬头。

  “阿宁,抬头。”

  秦宁不自主追随沈新的话,露出桃花满面的脸。

  就在这一刻,沈新亲了上去,吻上了他早已熟悉的唇。

  一刻钟后,秦宁捂住嘴巴,不让沈新继续亲了。

  “捂着嘴巴干什么,你说不要,我肯定就停了。”

  这句话说完沈新自己都心虚了。

  秦宁的眼里更全是控诉,他闷声闷气地说:“下午还要去铺子,亲肿了容易被人看出来。”

  “不要亲了。”

  “好吧。”沈新恋恋不舍地放开秦宁的腰身,临放开之前还摩挲了几下。

  怕秦宁腿软,沈新好心地在一旁虚虚扶着,果不其然。

  刚放开,秦宁就踉跄了一下,刚好扑在沈新身上。

  “累了吧,回屋午睡一会儿。”没等人说话,沈新把人拦腰抱起来。

  秦宁咬了咬唇,把脸埋进沈新的脖颈。

  翌日中午,沈新刚出巷口,就被福喜拦住了去路。

  离得近了看全乎脸,沈新才反应过来,这人他竟然见过。

  当初秦宁三人在城门口被马夫撞倒了,是一个青衣小哥儿帮忙捡的东西。

  眼前这个人便是之前的青衣小哥儿。

  福喜扬起下巴,满脸不屑道:“沈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跟我走吧。”

  福喜昨日苦口婆心劝了好久,可吴清远打定了主意,非要私下和一个陌生男人见面。

  他不过一介奴才,若是不听命会惹主子厌弃,但若是听命等县令知道后,他的小命就没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只能便宜行事了。

  沈新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家公子是谁?”

  福喜抖了抖袖口,“说出来怕吓死你,我家公子可是县令大人的嫡公子。”

  “你这种泥腿子能见一面算是攀上高枝了。”

  沈新确定了,这人就是县令嫡哥儿的侍从,他还从没见哪个富贵公子身边的小厮常随是个小哥儿的。

  理清思绪,沈新直截了当的拒绝道:“不去。”

  福喜心中暗自窃喜,郎君名声保住了,他的命也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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